北京皲裂医院 http://disease.39.net/bjzkbdfyy/210112/8583208.html好友偕隐在拙作基础上改编的同人文。
女性视角，一样的开头，不一样的收稍。
一、凶手
B市的枫叶是出了名的优美，比枫叶更迷人的，是树下少女灿烂的笑容。
树荫暗处中站立的我，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微笑的少女。
也许她永远无法理解，她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会激起我心底深藏的贪婪。
我讨厌秋天，秋天意味着目标会穿起更加厚实繁复的衣物，意味着处理血液和尸体的难度更大了。干燥的空气也令血液凝结速度加快，导致我用血写下“ZeusHawk”几个字远不如之前那样流畅舒展。
距离ZeusHawk——宙斯之鹰上次作案已经整整一周了。
报纸和网络上还在猜测着连环食人奸杀魔“宙斯之鹰”的真实身份。
没有任何猜测能够指向我。
后腰突然一阵刺痛，牵动着胃部上沿如同胀气般的强烈不适。
我皱皱眉，虽然已经大大减少了电脑前面久坐的时间，症状并没有丝毫减轻。
只有作案时的紧张刺激，才能转移我的注意力。
当下一个受害者被选定，杀戮即将开始。
二、警官肖何
我叫肖何，是名刑警。
当我走进烟熏缭绕的会议室，屋内压抑的空气立刻沉重地压在我的肩膀上。
从局长、刘副局充满血丝的眼睛以及干裂的嘴唇，完全可以看出“宙斯之鹰”连续三起的凶案，已经透支了上上下下的耐心。
被害人及现场照片被投射在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整个会议室顿时浸在大片暗红的血液、血写的ZeusHawk和受害人敞开的腹部形成的光影中。作为刑警队长，案件的直接负责人，我清清嗓子，开始给参加扩大会议的同事们介绍基本案情。
三起凶案，受害人均为不超过三十五岁的年轻女性，背景及人际关系并无交集，受害时均为夜间独行且穿有裙装，推定凶手先以乙醚致昏，再以锋利锐器捅刺致死，下体均有异物侵入痕迹，推定伴发性侵。最为残忍的，凶手行凶后，会切开受害人身体，取走其胰脏。
法医和心理侧画师补充道，目前只能粗略判断凶手为身高不高于厘米的中青年男性，身材矮胖，且犯罪间隔约为一周，怀疑为性亢进性精神障碍。
“凶手为何要取走受害人胰脏？”局长问道。
我回答说，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因为盗窃天火到人间惹怒了宙斯，宙斯将他吊在高加索山上，并且每天派鹰鹫来啃食内脏，以这种无尽的痛苦作为惩罚。恐怕凶手应该是模仿了这个传说，所以才自称“宙斯之鹰”。
“肖警官太主观臆断了吧？如果因为这个原因，凶手为什么不取掉受害者的全部内脏？如果全部取掉太困难的话，也可以取掉更有象征意义的心脏或肝、甚至是肠子？但为什么取走的偏偏是无关紧要的胰脏？”刘副局把烟在桌子上磕了磕，再一边衔到嘴里，一边含糊不清地开口问。
我无法回答。
局长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说道：“凶手在网络上肆意散布犯案过程，这是公然向警方发出的挑衅，命案必破，限定一周内要将凶手绳之以法。尤其是你——肖何，顶着公安大学头名状元的名义进来的，之前也成功破获了好几起疑难案子，不要让这个案子弄丢了名声！”
事后局长暗示我，这个案子社会影响太恶劣，如果不能按期解决这个案子，我提拔副局长的事可能要无限期延后。“更何况，”他凑近我低声说：“纪委那边传出消息，刘副局已经在搞你的黑材料了，我让人帮忙压了压。但是撑不了太久，这个案子要处理不好，怕是要出事儿。”
我心里一沉，想起会议上刘副局唇边阴冷的笑意。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正烦着，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又是那个熟悉的名字，曾经令人感到温暖甜蜜，但此刻令人烦躁无比的名字。为什么偏要在这种时候烦我，以前和她在一起是因为觉得她温柔懂事，温顺体贴得像个小兔子，但现在天天烦着我要结婚结婚，女人总是会变得烦人，令人厌倦，所有的都是。
三、凶手
电话响了起来，“什么？还要延后？这种事不可能一延再延。”我皱了眉，极其不耐烦。
“求求再给我点时间，再一点就好了。”
“我没有太多时间，你也是。你知道的，这一秒可能还行，也许下一秒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明白的，明白的，你帮我也是冒了极大风险，如果这件事不解决的话，我后面所做的一切牺牲都毫无意义，这也是我最后的心愿所以请您再等等，再多给我些时间。”
四、警官肖何
手里的电影票已经被打上了孔，夺命连环CALL破碎了我和妻子的甜蜜计划。
“不好意思，最近命案局里快忙疯了，我又得赶回去。”
“我能理解，我也有忙的时候。何况刑警？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妻子依然如往常一样平静地说。
我走出了影院，但并有往局里去，而是往另外一个平时常去的酒店。
她在酒店里等着我，并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拍的和她在床上的视频展示给我看，要我必须和她尽快结婚，否则这个视频就会出现在我单位的举报邮箱以及所有的视频网站上。这个女人竟然敢做到这个地步！
暂且安抚一下她吧。
回到家妻子竟然还在等我，还给我做了宵夜，放了洗澡水。说知道我最近累了，要好好照顾我。
我闭眼躺在浴缸里，一阵难得的暖意浮现出来。说实话，这个妻子毫甚可挑剔，名校高材生，知名律所律师，正处于上升期，虽然相貌平淡了一些，性格冷淡些，但还算知冷知热，且确实是个不错的人生合伙人。相比之下，情人虽然既漂亮又温柔热情，但是太过于情绪化，实在不是好事，现在居然还想威胁我，我捏紧拳头
妻子坐浴缸外帮我按摩头部，似乎感觉到了肌肉的紧张。她低下头问：“案子还是没有进展吗？你也别太急，有的事急不得，得想办法。对了，我给你说说今天的电影吧，也是侦探片，里面说有80%的凶手会重返现场。按你们的经验来说，这说法靠谱吗？也许凶手会回到现场被你们逮到呢？”
“没有，之前早就排查过了，没有可疑的人员。”
“以前的案子没有，可能是凶手忍住了，也许新的案子他会忍不住回来呢？毕竟事不过三。”
可奇怪的是，之前的凶案基本间隔都在一月左右，但目前离上一起案子已经快2个月了，凶手却毫无动静。
新的案子……
五、凶手
我接到目标的电话，她无比欣喜地告诉我，她成功了，晚上就可以尽快开始下一步行动。
我挂了电话，难以抑制的愤怒涌起来，她太该死！我要杀了她！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
虽然我已经很虚弱了，但仍然按照她电话中的指点的时间和地点到达了现场。我的习惯是要早到半小时，以便观察周边的情况。没想到竟然碰到了她与男友的会面。兴许是她想着和男人见完面后就可以立刻与我开始下一步的计划。
我忍了气，躲在暗处，悄悄举起手机拍那对狗男女卿卿我我场面，也许什么时候用得上。没想到突然异变横生，男人毫无预兆地向她举起了刀。忽然那本该由我下手的对象，片刻之间已经成为一具血泊中的尸体。这样的场景意外地很熟悉，原来我来操作这件事的时候，画面是这样。
借着枫树枝杈间的月色微光，我看清楚，男人手法十分利落，很快她腹部被割裂的一片狼藉，旁边用血写上“ZeusHawk”，甚至连字迹都和我的很像。
街道转角似乎有警笛声随风传来，警察来的意外地迅速。
第二天上午，上班时间。
肖何又联系了我。
昨天警车到达之前，我成功地拦截到四五个途径的行人，成为共同的案发见证人。虽然这次巧合之下我成了目击证人，但警察还是不能抓我的。更何况这次确实不是我干的。
在应对肖何访谈的过程中，我很谨慎，也绝不多话，当然，必要的提醒我还是会给到的。
六、警官肖何
会议室依旧烟雾缭绕，案情依旧没有头绪。
局长拍拍我的肩，私下向我表示慰问。
“诸位有没有什么方向？”我向队员问道。
“第四案的尸体发现时间是最早的，局里下决心以此作为突破口。”一个组员说，“更何况，我们发现凶手无意间露出了马脚。”
我不禁心头一阵狂跳：“是什么？”
“这次没有性侵。”组员说道。
我点点头：“明白了，说明凶手的作案过程被突然打断，说不定，凶手就隐藏在案发现场附近的人之中。”
局长以孺子可教的姿态表示了赞许，又低声说：“抓紧多排查几圈，尽快破案，会向局里给我们请功。”
七、凶手
盲人按摩店，我正面朝下趴伏着，肖何又找到了我。
“这样的盲人按摩对真正的病症并没有什么治疗作用吧。”他突然说了一句。
我感觉盲人师傅听见这话手僵了一下。
我便说：“对缓解疼痛的症状还是很有效果的”。
盲人师傅似乎挺感激我的支持，接口对我说现在的人都习惯于久坐，腰椎颈椎都免不了出问题，按摩相当于物理治疗还是很用作用的，还很亲切地对我说，你的消化也不好，平时要注意饮食，减少心理压力。
肖何似乎很不耐烦，打断了盲人师傅的话开始重复询问了案发当夜的细节，很多问题和上次是一样的，非常敬业。
没劲透了。有时候我真希望肖何警官的和我之间的对话更直白些。人生总是充满了这种毫无意义的工作，人的生命就那么短，为什么要浪费在这些事上？何必呢？我叹了口气。
他还有意无意地问我对其他目击证人的印象，我虚虚回答说，只记得有男有女，均不认识，慌乱之间也没留下很多印象。
肖何记录下些什么便离开了。
这是准备在目击证人里寻找凶手吗？
八、警官肖何
监控组的同事调取了案发前后三小时的监控记录，经排查未见可疑车辆，判断凶手并未乘车，凶手的住所或者工作区域应该就在案发现场附近。
法医报告说，与之前三案有两点不同，第一，受害人未遭受性侵，第二，受害人双手十指均遭受火烧，指甲内物质烧毁无法鉴别。
大家都是精神一振，决定这次凶手犯案过程中也许形成了抵抗伤，所以要销毁证据。
我起身汇报说，根据犯罪画像，电脑技巧高超、性变态心理等特征，指向程序员的可能性极高。经查，案发当夜附近园区服务器崩溃，IT公司程序员被迫加班，不具备犯案时间，只有一名叫陆邦的男性目击证人，曾在IT公司任职，案发三天前被公司裁员辞退。而受害人就在这家IT公司担任人力资源专员，负责裁员事宜，换言之，激情报复的可能性极高。
会场一阵骚动。
我接着说，经比对四个案发现场，四名女性受害者遇害后均未见尸体被搬动的痕迹，可见凶手存在身体损伤，比如腰肌劳损或腰椎间盘突出症。
我合上笔记本总结道，走访当夜目击证人时，我特别注意了每个人的身体情况，确实存在患有腰伤的嫌疑人，那个人就是陆邦。
刘副局又说话了：“如果凶手是陆邦的话，第四起凶案他的动机充分，但前面三起凶案他的动机又是什么？”
对此我早有准备，“在发现第四起凶案前，前面三起我们已经有结论，是性亢进性精神障碍。这第四起凶案，不过是他变态杀人行为的持续，正好和HR的恩怨又加强了他杀人的理由罢了。”
“那血字的笔迹鉴定……”
“好啦！”局长极其不耐烦地打断刘副局进一步的问询说：“现在的案子的情况社会反响已经很恶劣，上面给局里的压力很大，不要下面辛苦的一线人员稍微有点线索你就开始质疑质疑，先行动起来再说！”他立刻拍板，为防止嫌犯逃逸，各组出击，实施抓捕。我悄悄地松了口气。
我把握得很准，局长很快要退休，在这之前他究竟是引咎辞职还是再升一级光荣退休，就看这个案子侦破的情况了，所以肯定会全力支持我的侦破工作。更何况他平日很喜欢侦探小说，我送了他好多本，私交维护得很好，这位长者总是要庇护我些的。
终于，一切就要结束了。
九、第三视角
女性目击证人韩欣的门被敲响了。
隔着猫眼看去，是一个身材低矮、一脸沮丧的胖子。韩欣记得，这是案发当夜共同目击证人之中的一员。
胖子一边揉捏着后腰部，抱怨着腰椎的疼痛，一边笑着说，关于目击证词有些疑问想一起核对核对。
门开了，胖子谄媚着脸对着韩欣笑笑。枪响了。
十、警官肖何
胖子躺在了血泊之中，我试了试陆邦的鼻息，又按压了一下颈部动脉，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迅速带上手套掏出一把匕首，放到他手中握了一下，然后再拿起来握到自己的手里。
韩欣被枪响声吓到，瘫坐在角落，大口喘着粗气，看起来极其虚弱的样子。但目光一直在死去的陆邦身上，好像很抱歉的样子。她当然应该抱歉，陆邦白白送一条命，全怪她。
左邻右舍已经被枪声惊醒，骚动起来。要快。原本要和我一起行动的警员被我下了些许药品，刚才跑厕所去了，但这会听见枪声应该也快回来了——按程序是应该等他回来然后一起抓捕陆邦的，我现在单独行动是有些程序小瑕疵，但我会说我看见陆邦突然出现还暴起伤人，必须立马行动。
“你好，韩医生，不——应该是宙斯之鹰，再次见面，很荣幸，杀了那么多人，你也没有什么遗憾的吧？”我把沾着陆邦指纹的刀干净利落地插进了韩欣的心脏。
这时韩欣的目光才转到我身上，令人不安的是，她仿佛并不意外，还牵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掺杂着血沫的喉头动了动：“很好……这是……送给……你们的礼物。”
十一、终局
“凶手陆某，性亢进型精神障碍，接连实施了五起凶杀案，在向第五名受害者韩某实施伤害时，被当场击毙。”不久之后，当地报纸上刊登了重要新闻，给人民群众和社会安定带来巨大危害的“宙斯之鹰”陆某已经以身伏法。
在抓捕过程中英勇负伤的人民警察肖何接受了报纸采访，他首先对包括韩某在内的五名女性受害者表示了沉重哀悼，其次，他谦虚地将所有成绩归功于局领导的英明领导和各部门的通力合作，最后，他对一直以来在背后默默付出的妻子表示真挚的感谢。
报纸后续报道中，肖警官被因成功侦破案件被提拔为副局长，局长也因此案的侦破中的领导功绩受到上级嘉奖。中间刘副局不是没对肖何单独出警违反程序的事提出异议，但被局长以“事急从权”的理由给压回去了。年轻有为的肖副局长作为冉冉升起的警界新星，也许就是下一任局长。
臭名昭著的“宙斯之鹰”系列恶性案件，落下了谢场的帷幕。
局长总算光荣退休。离岗那天，肖何悄悄来送他，真心实意地感谢这些年他对自己的栽培和鼓励，还送了一本阿加莎的侦探小说给他做临别纪念，又说了好些感人肺腑的话，方才依依不舍地送别了他。
局长在回家的车上打开了肖何送的侦探小说，毫不意外地在里面又发现了一张银行卡。这样的侦探小说，肖何还送过好几本，都妥妥地放在局长家的书柜上。
对这样既有能力又聪敏的年轻人，局长实在是很喜欢，他料定肖何前途不可限量。
十二、凶手的追忆
我得了胰腺癌，没错，就是癌症之王的胰腺癌。一般来说，胰腺癌早期症状和慢性胃病、腰肌劳损非常相似，个别患者会伴发*疸，但是并不典型。很多患者都是按照胃病治疗很久，才考虑核磁共振或者增强CT的检查，往往发现就是晚期。
胰腺癌，手术预后效果很差，两年存活率不超过三成，五年存活率为个位数。
而且治疗和手术伴随着巨大的费用，都不是保险报销的范围，我作为大夫，已经见过太多倾家荡产然后救治失败的例子。
死去的饱受痛苦，活着的更加痛苦。不能帮病人解脱，帮助病人做出更体面的选择，我作为医生是失职的。也许，得同样的病，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我已经帮三位病人提前解脱了痛苦，她们不仅走得体面，还会因为被杀而留下一笔意外保险金给她们的家人，金钱不能弥合痛苦，但是，生命换回的金钱带着爱的温度。我摘取她们的胰脏，保险公司就不能发现疾病而拒保，我的生命已经不多了，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呢？”
“谢谢你。”她动情地握住我的手。
“我有一个深爱着的男人，爱上他时，他已经有了家庭，我想在离开以前能和他结婚，这样保险金就可以留给作为丈夫的他。”
她满含希望的笑容，温暖而又坚强。可她也在伤害着另一个女人。汝之蜜糖，彼之砒霜，放在这个情境下，意外的适用。
可她没有想到，她深爱的、死前也惦记着的男人，在我之前向她举起了刀。
十三、警官肖何
一切结束得很完美，但我还是很在意，韩欣死前为什么会笑，送给你们的礼物？到底什么意思？“们”又指的谁？
我其实很早就知道韩欣是宙斯之鹰。通过梳理前面三个死者的背景情况，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都是是胰腺癌患者，并且都在X医院接受同一个医生的诊疗——韩欣。而更巧的是，韩欣本人也得了胰腺癌即将不久于人事。
三位死者最终都因为意外死亡而获得保险金。即将死亡的主治医生杀死无望的患者以骗保，经过并不困难的推测，不难明白真正的案情就是这样，虽然我还缺乏证据。甚至我在调查韩欣的时候，我尝试提出是否存在骗保可能来诈她的时候，她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但她已经用神态告诉我，我没有猜错。但她不怕我猜到了。
因为我确实不能抓捕韩欣，不仅仅是证据问题。
之前乔丹因为胃炎去X医院看病的时候，有一次是我陪着去的——说来那天真是个坏日子，第一起凶杀案就发生在那天晚上。
但那时我并不知道接待她的医生韩欣是我妻子的高中同学，所以行动言语间和乔丹并不避讳。乔丹甚至还当着韩欣的面说：“之前胃里老不舒服，我还以为是我们有孩子了呢，原来只是胃炎啊。”这个蠢女人。
我查到三个死者的主治医生都是韩欣后，便去拜访了她，诧异地发现她竟然就是当时给韩欣看病的大夫。谈话结束时，韩欣神色晦暗不明地盯着我，还说了一句：“肖警官谈话记录务必做好，这种事儿马虎不得，稍有马虎前程就断送了。”那时我还很奇怪她说这句话的意思。结果当天晚上我妻子就握着电话很兴奋地告诉我，她和高中同学联系上了，大家好久没联系，没想到居然都在同一个城市里。她的高中同学就在X医院担任内科大夫，叫韩欣。
我冷汗一下子下来了，但看妻子的态度，她应该还没有从韩欣那里得知乔丹的事儿。我当时还抱着韩欣不过是碰见过一次我和乔丹一起看病的事儿，口说无凭，也不能把我怎么着，没想到很快我就收到韩欣发来的几张我和乔丹在一起拥抱接吻的照片。这个女人竟然老早就盯上我，留了一手。我实在没想到竟然有人敢跟踪刑警队长！这些年太顺了，我真是大意了。
后来想想，换我是她，我也会这么做。毕竟我是X市公安局的刑警队长，凡是大案要案肯定都会到我这儿，如果我是一个处心积虑的连环杀手，也会提前将侦破者作为我的重点
